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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 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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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 77 章

等待這樣的事情, 虎杖悠仁還是第一次切身經歷。

之前大多都是黑尾特朗等他才對。

喜歡有時候只是一瞬間之內發生了變化,虎杖悠仁突然覺得喜歡一個人很好,但又不好。

因為大部分時間都在思念中。

上課, 訓練, 跟著活動, 等待著國家隊那裏給他安排新的位置。

雲雀田吹親自打電話給他的, 並且說去了國家隊之後, 什麽飲食住宿什麽的都會由他來安排。

一般在國內的訓練都會安排在東京的場館, 所以虎杖悠熱幾乎不太會留宿在集體宿舍。

家裏還有爺爺,除了出國實在沒辦法, 大部分虎杖悠仁都會回家多和爺爺待在一起。

爺爺也時常和虎杖悠仁聊黑尾鐵朗, 虎杖悠仁和黑尾鐵朗的事情,虎杖悠仁並沒有打算瞞著爺爺。

爺爺都不用他多說也都知道了。

這期間日子過的還挺平淡的。

虎杖悠仁剛進國家隊, 就拿到了不錯的位置。

和隊內的隊友也相處的不錯。

在去國家隊之前,黑尾鐵朗就回來了, 代表的戰隊在阿根廷取得了還不錯的成績。

所以俱樂部的經理帶著大部隊回來的時候, 就已經定好了餐廳。

幾個人直接在大酒店裏面休息了下來。

黑尾鐵朗從回來就一直盯著手機, 連他的隊友都察覺到異樣。

“怎麽, 回來了就迫不及待見對象了?有點出息沒有。”

“沒有。”黑尾鐵朗一點不覺得有什麽, 坦然的說, “就是想見對象怎麽了?”

“不怎麽?”隊友也沒繼續笑他,“但這次聚餐會有排球協會的人來, 你還是別錯過了,吃完了再回去。”

“排球協會?”黑尾特朗反問。

“嗯, 說是挑幾個不錯的職業戰隊去做表演賽。”隊友看了一眼周圍, 小聲的和黑尾鐵朗說,“挑戰隊倒不是最重要的, 能和排球協會的認識了,以後轉行也有好處。”

“轉行?”黑尾鐵朗知道隊友話裏有話,心中確實也有這個想法,“你說得對。”

“是吧。”隊友立即知道黑尾鐵朗聽懂了他的意思。

排球這一行走不了一輩子的,特別是對於他們這種還不是天才的人來說。

黑尾鐵朗也不會覺得惆悵,因為完成自己的職業夢這件事,他已經走過了,人生沒有遺憾了,需要考慮的就是及誒下來的事兒了。

現在他不是一個人,所以很需要為未來這樣的事情考慮。

而排球協會這樣的環境就很適合他。

也是在這個時候,黑尾鐵朗新的目標已經出現了。

.

虎杖悠仁接收到黑尾鐵朗落地消息的時候,剛從國家隊出來,就準備跑過去接黑尾鐵朗。

黑尾鐵朗也差不多吃完了戰隊安排的聚餐。

過去的時候,是隊友把黑尾鐵朗扶過來,隊友雖然沒正面見過虎杖悠仁,但多少聽說過他,畢竟虎杖悠仁現在可是全民都知道的排球的超級天才新人。

“你就是黑尾鐵朗的對象?臥槽,這黑尾這麽大個事兒都沒讓我知道!我要是知道他對象是你,我肯定先要個簽名了。”隊友看到虎杖悠仁還挺激動。

好在還知道把黑尾鐵朗給人弄過去。

“來,不管他了,他喝太多了,你先給我簽個名吧。”隊友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的紙和筆給了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就一邊扶著黑尾鐵朗,一邊給這個黑尾鐵朗的隊友簽名。

拿到簽名後的隊友很是滿足,“人,我就交給你了。”

虎杖悠仁扶著黑尾鐵朗點了點頭,目送著黑尾鐵朗的隊友走了。

看的出來黑尾鐵朗喝的確實有些多,只是普通聚餐不用喝這麽多吧。

但虎杖悠仁沒有問,只是想要把黑尾鐵朗背起來,但是黑尾鐵朗本就大只,虎杖悠仁雖然力量上不差勁兒,但奈何黑尾鐵朗不配合,左動一下,右動一下,嘴裏還嘟囔著不知道什麽樣的話。

“我要找我對象!”

嘟囔著好多話,就這句話聽清楚的。

“我在。”虎杖悠仁被他逗笑。

這麽說完,黑尾鐵朗就配合了。

虎杖悠仁把人弄到了附近的酒店,主要是黑尾鐵朗喝得太多了,很容易就吐出來,沒必要,挪動來挪動去的。

所以他找了個酒店,打算讓黑尾鐵朗舒服一些。

找了酒店的服務員給他弄了點熱水,他帶著人就上了樓。

“喝這麽多幹什麽?”虎杖悠仁小聲嘟囔,更多的是擔心黑尾鐵朗,沒聽說有人會這麽灌運動員的。

更何況黑尾鐵朗本就酒量很好,多喝幾口也不至於醉了。

虎杖悠仁看著黑尾鐵朗,好在不至於很難受。

就讓黑尾鐵朗躺好了。

剛把人擺正,黑尾鐵朗就翻了個身,順手就把虎杖悠仁拉進了懷裏。

虎杖悠仁還沒站穩,就被他帶進了懷裏,等人被結結實實抱住的時候,虎杖悠仁這才意識到這個人是裝的,他根本沒醉。

不過也不等他戳破,黑尾鐵朗就縮緊懷抱,只為了和虎杖悠仁貼的更近。

虎杖悠仁就縮在黑尾鐵朗的懷裏,周遭的都是來自於黑尾鐵朗的體溫。

兩個人什麽話都沒說,像是在無聲的述說著自己想念。

虎杖悠仁轉過身,在黑尾鐵朗的懷裏挪了挪,讓自己貼的更近。

即使如此黑尾鐵朗都沒有睜眼,好似就是要把自己的醉酒持續裝下去一樣。

虎杖悠仁就這樣盯著黑尾鐵朗的臉看。

他瘦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阿根廷吃的不習慣的緣故,雙頰兩側已經能看出他有些緊致漂亮的下顎線了。

比去阿根廷之前還要瘦了。

他用指尖摸了摸,半個月其實不是很長,但虎杖悠仁就感覺自己好長時間沒見到黑尾鐵朗了。

哪怕他們幾乎沒有斷過聊天。

可只是聊天的話,壓根沒辦法緩沖的思念。

最後還是虎杖悠仁先開口的,“這次留在東京多久。”

“下次比賽在半年後。但是過兩天你要去美國了吧。”黑尾鐵朗不再裝的自己還醉著,主要是因為虎杖悠仁已經主動和他說話了。

而開口的這句道出來是對他的想念。

“嗯,去美國一周,很快就回來。”虎杖悠仁看著黑尾鐵朗,“我很快就回來的。”

“我知道。”黑尾鐵朗笑。

說完虎杖悠仁像是洩了氣一樣的,“我感覺我有病。”

這聲自我譴責很快就讓黑尾鐵朗快坐起來了,“什麽?”

在剛擡頭的時候就被虎杖悠仁給暗了下去,“我不是那個真有病的意思,我就是覺得太想你了。好似不應該這樣。”

人生嘛總是會有很多條道路,如果自己大部分註意力不在自己事業成就上,好似就是完全不道德的。

就像虎杖悠仁剛剛說的他太想黑尾鐵朗了,這件事因為排在打排球之上,感覺自己就是生病了。

黑尾鐵朗看著這樣的虎杖悠仁,臉上的笑意更甚了,把人再次抱緊了懷裏,“如果想念是生病了的話,那我可能比你還要病入膏肓了。”

看到黑尾鐵朗也是這樣的,虎杖悠仁放心了,緊緊的抱著黑尾鐵朗,“那讓我抱抱你吧。”

他沒有過多的語言,只是想要待在黑尾鐵朗的身邊就夠了。

安逸的,能讓他不說話都可以待很久的存在。

之後兩個人就沒怎麽說話,就算偶爾說話,聊得也挺簡單的。

無非就是問在隊內的情況,訓練上很辛苦之類的。

但走了這一行,辛苦是必然的,這是他們一開始就知道的。

虎杖悠仁才高二已經完全有了不一樣的頭銜,現在已然不是普通的全國大賽的冠軍了。

就在之前的U17的比賽上,拿到了斐然的成績,帶領著霓虹排球以不一樣的姿態殺了進去。

虎杖悠仁算是第二個在和差不多進入高三這個年齡段,直接加入國家隊的。

上一個還是牛島若利。

不過牛島若利這個上升的階段顯然沒有虎杖悠仁這麽順利。

牛島若利在高中期間已經出現了天賦異稟的能力,而因為這樣快速地發展,別人對他的期望還是很大的。

但是牛島若利在十九歲好像突破的非常困難,也是因為這些年發展的太順利了,所以在遇到發展受阻的時候,一度陷入了迷茫。

虎杖悠仁去,好似也是為了讓牛島若利有個喘息的機會。

說好聽點,讓虎杖悠仁給牛島若利減輕壓力,但說實話其實就是增加壓力。

類似於你看你的後輩都過來,他隨時可以取代你的位置,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當然虎杖悠仁單純的很,他不太知道這些,能夠看透這個深層次的意思,還是黑尾鐵朗以及及川徹。

及川徹是從霓虹職業俱樂部轉到阿根廷,阿根廷那個商業俱樂部非常的看好他。

所以大部分時間,他就很喜歡和虎杖悠仁聊東京這些一起玩排球的一些事兒。

聽到虎杖悠仁要去國家隊的時候,及川徹就結合了最近的報道,說出了這樣的猜測。

這個猜測聽的虎杖悠仁一臉懵,畢竟他根本沒看過最近的報道。

結果及川徹就轉給他的,並且在這個報道下,還評價了一句話。

這個報道就是有關牛島若利。

‘霓虹重炮徹底啞火?’

上面是牛島若利的新聞圖片,圖片上寫的就是這樣幾個大字。

而及川徹在這樣的報道下面的評價是。

“你看,牛島若利也有這一天。”

不論是天才,還是上限過低的能人,都會面臨這樣的困境。

上限沒辦法突破這件事每個人都會遇到的,就看什麽時候來了。

即使是天才也不例外。

但是說完這句評價的及川徹,之後情緒挺低落的,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反正總體來說光聊這件事都跟著有些心情不好,還是當時黑尾鐵朗說的。

雖然及川徹說,‘牛島若利也有今天。’看樣子是幸災樂禍,但實則也是對於前面風景,同樣的有壓力的是及川徹。

畢竟在高中國中,牛島若利可以壓了他六年。

而這樣怎麽都超越不過的人,卻在十九歲這年也有自己上限。

當時及川徹還和虎杖悠仁說了一句話的。

“真羨慕你啊。”

這是及川徹平常不會說的話,但那天還是這麽和虎杖悠仁說的。

只要走這條路的,沒有人不羨慕虎杖悠仁,他就是天生可以在這裏發光發熱的,他根本沒有上限,他的上限只會根據隊友的上限來隨時提高和降低。

這樣的人,沒有人不羨慕的,但虎杖悠仁卻強而不自知。

他單純的只是做好了一份屬於自己能夠發揮長處的工作罷了。

但很多人不是,大多都沖著這份熱愛把他發展成了職業,也還以為天賦異稟早就定好的前途。

虎杖悠仁雖然沒有這樣的心情,但他還是能理解別人的心情。

所以抱著黑尾鐵朗的時候,他想尋求一份安穩的心情。

不用在乎其他的任何情緒,只要待在黑尾鐵朗的身側,他就可以單純的發呆。

發好一會兒他都不想睡覺,但總覺得黑尾鐵朗這麽被他抱著是不是不舒服。

“你要起來喝水嗎?”虎杖悠仁問。

“不,沒怎麽喝其實。”黑尾鐵朗蹭了蹭虎杖悠仁,“原本想和那些領導喝一會兒的,但是吧不裝醉,恐怕得再喝一段時間呢。我不想,我得早點出來見你。”

黑尾鐵朗露著笑又蹭了蹭虎杖悠仁,“太想你了,可不能在那裏多待一點時間。”

就像虎杖悠仁剛開始說的,‘太想你了’。

他們的情緒是相互的。

那就夠了,這天黑尾鐵朗一天蹦波實在太累了,兩個人一起泡了個澡,之後就一起睡了。

兩個人也不是沒有一起睡在一起。

但這天黑尾鐵朗到十點多才起來的,不過虎杖悠仁一早的就去學校了,畢竟他們回來的時間並不是好好地周末。

黑尾鐵朗剛想,就收到了同隊友的消息,“怎麽樣,和男朋友大戰幾百回合沒,好久沒見了不是?”

黑尾鐵朗知道他同隊友腦子裏都想寫什麽,根本懶得搭理對方,“去去去,還是思考你接下來轉會的事兒吧。”

黑尾鐵朗的同隊友,已經想好轉會了,因為如果有俱樂部拋出橄欖枝的情況下,能夠提高待遇一般人都會選擇轉會。

這期間其實也有其他俱樂部找過黑尾鐵朗的,分別又從新西蘭的,還有波蘭,以及巴西,霓虹一些一級戰隊也找過黑尾鐵朗。

黑尾鐵朗知道 ,這些人都是欣賞自己能力,他還是感覺到自己被認可的。

以前可能很需要被認可,但他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看清自己未來方向之後,走這條路的時候更堅定了。

黑尾鐵朗暫時不考慮轉會,或者就算轉會也只會考慮霓虹的隊伍。

有一部分原因是,這次的長期異地讓他體會了,他其實不想和虎杖悠仁分開太久的。

現在是他黃金年齡,他會把大部分的時間放在比賽上。

而過了這個黃金年齡他也有了新的目標。

在那場酒局,他加了排球協會的幾個老師,問了一些有關協會工作崗位的事情。

那幾個老師很喜歡喝酒,一喝也就脫口而出說了好多,所以黑尾鐵朗聽過之後,對自己未來規劃非常的清晰。

也有了固定的方向。

短暫的分離是他們現在要適應的,但更多的還有,未來的打算。

回來之後,兩個人時常見面,黑尾鐵朗有假期,所以兩個人索性就出去旅游了。

這一出去也沒多久,留了幾天兩個人一起配了爺爺。

爺爺明顯的比前幾年更老了許多,但因為時常陪伴倒也沒察覺,身體狀況雖然不是那麽好,但總比之前要好了很多。

而且醫生的意思是,情況挺穩定的。

照顧爺爺倒沒什麽需要麻煩的,而且聊一些最近的趣事,爺爺還是很喜歡聽的。

黑尾鐵朗能來對於爺爺來說還是特別高興的。

好似同一件事兒是黑尾鐵朗講的都會讓他高興些。

簡單平常的日子就這麽度過著。

黑尾鐵朗跟虎杖悠仁開玩笑,“你知道嗎,剛認識你那段時間我其實總覺得,你這樣的人總需要去拯救世界的。”

“是嗎?”

兩個人窩在飄窗前,窩在一起並不覺得擠,反而會覺得特別的舒心。

虎杖悠仁有些意外黑尾鐵朗會這麽想。

“是的,研磨還說過你適合當警察。”黑尾鐵朗隨意的聊著過去的事兒。

而這些都是虎杖悠仁不太知道的,他聽得格外的認真。

“警察……”虎杖悠仁倒是沒想過,“但是如果是站在人行道扶老奶奶過馬路,那我可以。”

“那是交警會幹的。”黑尾鐵朗糾正他。

虎杖悠仁笑,他不懂,所以覺得黑尾鐵朗說什麽都是對的,“那聽你的。”

“你只要打好排球就好了。”這是黑尾鐵朗說的。

不管虎杖悠仁的能力到底適合做什麽想的事兒,黑尾鐵朗的期望很簡單。

“你只要高興,一生平安順遂就好了。當然你如果不想打排球也可以。想去做什麽都可以。”這是黑尾鐵朗說的。

因為他也害怕虎杖悠仁想打排球只是因為他,黑尾鐵朗起初是有私心的,不論從情感上還是從排球部發展而言,他都是有私心的。

但走到現在,他還是希望虎杖悠仁有自己想要發展的未來。

虎杖悠仁卻盯著他笑,“喜歡。”

起初可能是因為黑尾鐵朗,但現在的自己也有目標了,“進了國家隊之後,我想那最佳主攻手。”

“可以啊。”這句並不是只是讚同,更多的堅信,“因為這件事對你來說是太輕松了。”

虎杖悠仁對著黑尾鐵朗笑。

單純的很,又傻乎乎的。

很快,黑尾鐵朗就盯著虎杖悠仁,“我想今天留下可以嗎?”

見這麽小心翼翼虎杖悠仁還覺得莫名其妙,“想留就留唄。”

又不是第一次了。

黑尾鐵朗準備好,脫了衣服就去洗澡了。

虎杖悠仁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但說不出來。

直至兩個人都洗漱差不多都到深夜了,收費電視臺播到了十八禁的頻道的時候,虎杖悠仁突然意識到了,他們之間的氣氛為什麽突然產生了變化。

好似應該做點什麽。

他們之間做點什麽都不奇怪,更何況他們還是情侶關系。

虎杖悠仁不知道兩個人會進入怎麽樣的深入交流。聽著電視裏面播放的一些十八禁的內容,他緊張的雙腳閉攏了。

好似這件事讓他沒辦法放松。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科普同性戀婚姻自由的情況,深夜檔最近播放的都是BL題材的十八禁。

想要換頻道,但又顯得自己心虛,不換吧,他口幹舌燥的完全不知道是不是單純因為電視裏面放的內容。

虎杖悠仁開始給自己找各種借口,躺也躺不安穩,坐也不行。

特別是黑尾鐵朗躺在他身側的時候,虎杖悠仁緊張的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麽反應。

他就算遲鈍也知道他們現在這個氣氛適合幹點什麽。

討厭嗎?

那倒沒有,就是一切來的他意外了,讓他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他完全沒什麽經驗,就那些十八禁他平時都很少會涉獵到。

也可能正因為這這件事,他才會在感情上非常的遲鈍吧。

黑尾鐵朗躺在虎杖悠仁身側就沒怎麽說話,側著身子專註的看著虎杖悠仁。

看著虎杖悠仁一秒八百個動作,黑尾鐵朗就覺得有意思。

他能感覺到虎杖悠仁很緊張,不緊張又怎麽會在他盯著他的時候,他一點都沒反應過來。

這是典型的因為在緊張根本沒有在意到周邊的變化。

黑尾鐵朗挺樂意看到的,至少虎杖悠仁已經在思考那些他只敢放在心裏還沒付出於行動的想法了。

這說明潛意識了,虎杖悠仁也是有這個想法的。

但因為毫無經驗,並不知道怎麽樣才是順其自然的。

黑尾鐵朗很托著腮看著認真,最後還是被虎杖悠仁那可愛的粉紅的雙頰給吸引了。

他慢慢湊近,在虎杖悠仁的臉上落下了一個吻。

他擡眸對上了虎杖悠仁有些呆呆的目光,想了會兒,出來的聲音很輕,是對虎杖悠仁說的。

“悠仁,我想要更進一步了解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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